江燕婉捏了捏眉心,“自她回来,我事事不顺。”

“什么事都跟我对着干!”她咬牙道。

夏言灵机一动,“小姐,此人虽难找,但夫人不是说程氏信里提到过她在镇上名声不好,已经和一个姓张的屠夫议亲。”

江燕婉忧思顿解,忍不住勾唇,“没错,这个人好找。”

“此事暗中进行,得找个合适时机再发作,一定要让王爷恶心她。”

夏言犹豫片刻,又道,“还有句话,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江燕婉挑眉,“什么?”

“虽然夫人疼您,可相爷似乎从王爷对清婉小姐另眼相看开始有意无意护着她,而且也没有阻止王爷和清婉小姐走近。”

这也是江燕婉担心的。

可父亲不是她哭两声做做戏就能改变的,她深吸一口气,“能劝阻父亲的只有母亲,可大事上母亲总会顺着父亲。”

“江家和王爷的婚事和江家前途密不可分。”

江燕婉手指不停地捏紧,“可我总不能再去母亲跟前哭,这么做太明显了,容易让父亲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