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听淮一想到花圃,浑身一股恶寒。
“她不适合待在京城,留下来也只会让父亲和母亲为难,甚至再一次沦为棋子。”
“这次活着出来是侥幸,下次还能有好运吗?”
江燕婉声音冰冷,语气温柔,像淬了毒的花。
见阮听淮神色松动,江燕婉唇角勾起一丝笑,“我对她没有恶意,毕竟是我鸠占鹊巢十五年,这些富贵本该是她的。”
“可现在说什么也回不去了。”
“我的私心并非要害她,只想做江家唯一的大小姐。”
“她愿意一次次救你,证明她心里有你,或者你是她活下去唯一的期盼。”
江燕婉字字如针,精准扎在阮听淮心头,他指甲陷进肉里,面上一片复杂。
“阮先生,你带清婉走吧,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你可以娶她为妻,弥补你这些年的遗憾内疚,也给她轻松快乐的人生。这不是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