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要爆发。

“你够了!”

秦牧淮的声音陡然响起,带着压抑的愤怒:“谁许你去找她的?!”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没人回答。

秦牧淮就像是在跟自己生气,自言自语:“我说过不许你碰她!”

没人回答,他的所有愤怒都像是打在棉花上,得不到丝毫回应。

终于,他坐直身子,将鼻梁上的眼镜摘掉。

那双被镜片遮掩的凌厉眼眸完全暴露出来,深邃的眉骨显得那双眼睛尤其的黑,深不见底。

呼吸声渐渐平缓,秦牧淮嘴角重新勾起笑,但笑容却显出几分邪魅:

“你那套根本行不通,你吊着她,只会让她更生气,只有我知道她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