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的眼睛永远是认真而凶狠的,好像对所有事都出奇专注。
比起江熙对战斗时长的低耐心,江泠可以埋伏于暗处很久很久,像一只潜藏于地底的蝉,若鸣叫,必然是最痛的一击。
他也可以如此专注于已发现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将它抚摸出坚挺的突起,直到快意袭来。
“可以了吗,江熙。”
“好了……呃!”
江泠挺身而入,突如其来的异物令江熙绷紧小腹,随后再缓慢放松。
和以往的很多事一样,他忘记自己也是第一次,却做出年长者的姿态。
他把这件事当做教妹妹换卫生巾。他要当那个负责的人,引导、安抚她。
记得第一次结束后的早上,江熙一边挑眉一边坏笑着说:“你果然是我可以托付后背的人……”
骚话连篇。
前一天晚上,江熙确实向他托付了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