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希不像表面上单纯懵懂,他很会掩饰,看起来热情友善,实际上会因为他人的好感而疲倦。一旦被他察觉,就无法轻松地相处了。 “变了?”傅让夷一小心起来,又开始反问。 祝知希在他肩上点了几下头,忽然又用凉凉的鼻尖去拱他针织衫的衣领,蹭他脖颈的皮肤。很痒。 “你说话,不难听了,我好不习惯,就感觉……把糖洒刀片上了,舔也不敢舔,怕划着舌头。” 这是什么形容? 几天前祝知希还对他一顿输出,指责他说话难听,总是不高兴,那些他都记住了,也在认真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