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好渴……”
张宝玉也不知自己怎么的,或许是生病了,但他以前在张府生病时也不像现在这般难过,身体好不舒服,手也无力,脚也发软,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而且身体好痒,说不出来哪里痒,就是好难受,难受到他甚至都想躺地上打滚了。
张宝玉哭了出来,他张嘴喊人:“小哑巴,韩子冬……”
门外无人应答。
张宝玉声音细弱,又软绵绵的,他哼了两声,蓄起力气又朝门口喊了一声:“韩子冬”
见依旧不见人进来,张宝玉气的将面前的茶壶一下砸在地上,只他如今浑身绵软,砸起东西来也不过软绵绵一丢,茶壶砸下去只在地面滚了两下。
张宝玉又将茶杯往门口丢去。
可恶的韩老四!可恶的小结巴!平常黏他赶都赶不走,这会儿要他了,人却不知跑哪里去了。
最好是死外头了!
“该死的韩老四”
张宝玉骂骂咧咧,他双颊通红,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他扒拉的凌乱,他身下好痒,叫他忍不住摩擦起双腿来,还有臀丘……臀丘中间那里面也好痒,像有许多蚂蚁在咬他,张宝玉像条蚯蚓似的趴着扭动身子,哼哼唧唧,呜呜咽咽。
韩子春愣在屋外已经瞧了好一会儿,眼见张宝玉扭着身体突然跌落在地,或许是因为摔疼了,又或许是因为思桃的药性叫他难以忍受,张宝玉终于忍不住趴在地面上放声大哭起来,韩子春见此,连忙进去将可怜的小公子抱起来。
张宝玉被韩子春抱回炕上,他便缠着他的手,哭着说好热,好渴。
他这幅摸样当真是可怜极了,面色潮红,眼含春色,脸上还淌着温热的泪珠,衣衫半褪,露出圆润的肩和泛粉的肌肤,不经意间舌头舔上红色的唇瓣,媚骨生香的引诱,叫人眼神发暗,呼吸都沉浊起来。
韩子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炙热的视线落在漂亮又可怜的小公子身上,像蛛网似的黏住,怎么都移不开。
张宝玉趴在他身上要水喝,韩子春便将他绵软的身体放好,怕他滚下炕,随后起身,捡起地上的茶壶去了外面装水。
很快韩子春就提着沉甸甸的水壶进了屋子,张宝玉已经从炕头滚到了炕边,一头青丝从脑后披散下来,听到动静,张宝玉转过头,媚眼如丝,红唇鲜艳,就跟从那深山老里变出来的妖精似的。
韩子春的心一下就被什么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