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过脑袋搪塞道:“没什么。”
我无奈地叹息,橘睦月虽然看上去软弱,但实际上性子倔强的很,如果他不想说,就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来。
于是我只好亲亲他的额角,将早就勃起的阴茎掏出慢慢挺入他的阴道口,果然是太久没做了,里面相当紧,但可能是孕期的影响,批里的水比我想象的多,我的茎头像是插入了一口油润肥厚的肉壶,裹得紧密无缝又不会感觉到干涩。
“啊……”橘睦邻仰头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脸上不见一丝痛涩,反而满溢情欲的潮红。他揽住我的脖颈,感受着我慢慢进入,温柔地笑了,就好像我不是在填满他的阴道,而是在充盈他的心灵。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难摸清他的想法,我搞不懂他为什么如此畏惧我,又搞不懂他为什么厌恶着橘家却又拼命维护着它。我有时觉得唐禹琛都比我更了解橘睦月,但我不想投机取巧,我想靠自己走近他,取悦他。
我开始动了,硬挺的东西缓慢地在阴道外侧进出,偶尔一次深顶,橘睦月急促的喘息会就忽的停滞一瞬,过几秒再缓缓吐气,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娇媚的呻吟,挂在他脚踝上的内裤也随之摇晃着、颤动着。
和室烧着地热,煦暖的气息蒸腾着粘腻的情热,熏得我鼻翼都沁着汗珠,顺着鼻尖滴上橘睦月的身体。他被我抽插的动作带得一动一动,勾着我的脖颈不是亲吻我的颌骨就是舔舐我的双唇,一副喜欢极了的模样。
我顾忌着他的身体,不敢入得太深,倒是勾得他难耐地摇晃起屁股想要往我的阴茎上撞,吓得我赶紧抱住他的两条腿。这下橘睦月就是想往下蹭主动吃鸡巴都做不了,只能呻吟着被我按在身下,双腿大敞着被浅浅地操穴。那小小的穴眼撑得有儿臂粗,里面的水叽咕叽咕往外吐,顺着茎身往下流。
其实我只插进了茎头和半截茎身,但我深深浅浅转着圈地插穴磨穴,还是把这大着肚子的OMEGA插得浑身颤抖,前面的阴茎一个劲地流水。
“啊…插进来…再深一点,老公…”橘睦月原本冷艳的面孔都扭曲了,泪水断了线般扑簌簌从眼角淌下,一滴滴砸在洁白的被褥中。我俯身护住他的孕肚吻住他的唇瓣,柔声轻哄:“别哭,我会让你舒服的,一定会的。”
接着我扶住他的腰让他侧过身,在他的腰后垫了只枕头,就这么提起他的一条腿操他,“啊、啊……”橘睦月紧闭双眼,孕屄也不自觉地收紧,但他吸得越紧,身体里那硬热的感触也就越发分明。他被我顶得往前耸动,热汗浸透的黑发凌乱地蹭在床单上,像是泼在新雪上的浓墨。
孕期的穴真的是太热太紧了,而且汁水充沛到泛滥成河,我几乎每一下都要插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来。我感觉他简直就像是水做的美人,要不穴里怎么这么湿,他又怎么会这么爱落泪呢?
“啊!”他突然尖叫着攥紧了褥子,神情都变得有些恍惚。我只感觉一股热液喷在了我的茎头上,他高潮了,神色变得迷乱又妩媚,前面的小阴茎射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像是软绵绵的小猫般在我的身下轻轻拱动着身体,嘤嘤呜呜地被极致性快感逼得在褥子上轻轻摇晃着脑袋。
我的手抚摸着他凸起的孕肚,过去我的老婆中只有江潮生怀过孕,但他是个怀孕五六个月也能离家出走,刚生完孩子就想着吃满汉全席的绝世狠人,搞得我都要以为所有的孕夫都如带崽的雌狮,凶巴巴的护崽护到连老公都要邦邦给上两拳的那种。
但自从橘睦月怀了孕,我才知道原来孕夫也会是这么敏感脆弱的存在……柔弱到似乎冬日的冷阳都能让他融化殆尽。
“睦月,你要给他取一个名字吗?”我突然说。
他一愣,迷迷瞪瞪地揉了揉孕肚,又抬起眼皮牢牢地盯着我。他看了很久,最后终于垂下眼帘,红唇轻启柔声说:“我还没想好,本来想交给你决定的……”
我知道他又在委婉地迎合我了,便只是笑笑装了个傻,叫他慢慢想,不着急。
这下我们还是不得不在橘家过夜了,我安顿完橘睦月后便火速杀到了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