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外边,温慈跟贺玖凝吃着烤串聊天,已经忽略掉了屋内的人。

“玖凝,你跟季凉川怎么样了?”吃到一半,温慈多嘴问了句。

她一向不过问贺玖凝的感情,但是见她今晚心情有点不对劲,说开心也不像是真的开心,说难过又不像。

这种状态,一般跟狗男人有关。

“不怎么样啊,平时他就是我们酒吧的客户,也没什么了。”贺玖凝耸耸肩,无所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