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摆, 她却恍若未闻。

她现在乱得很。

说不清心中是在想些什么。

又或是什么都没想, 脑中一片空白。

真定、大雨、大水。

她好像变成了一个牙牙学语的稚童,弄不明白这些字词的意思。

过了好一阵,方才望向管事:“现在是往前院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