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与燕京城所去不远。”

珈宁学着自己每次出去之前戚闻渊的口气,道了句:“注意安全。”

言罢,又低声笑了起来:“我应该等到廿五再说的,世子那日是一早便要走吗?”

“是,卯时不到便要起身。”

“若是我能起来,便去送送世子吧。”

戏文里不都是这样唱的吗?夫君要远行,妻子送至城门,泪眼斑驳,直到夫君的车架已行至远方,依旧痴痴眺望。

珈宁想着,那日自己可得穿一身素色些的衣裳,发间也别簪金佩玉,方才更有话本中长亭一别的凄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