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夫人可唤我怀瑾。”

珈宁促狭道:“那你弟弟便是字握瑜?”

戚闻渊一噎:“夫人提他作甚。”

“好奇罢了。”

戚闻渊道:“三弟尚未及冠,并未取字。”

“哦,”珈宁对那矮子的事情并无兴趣,不过随口一问,又道,“你若是觉得我脾气不好,也可以直接说出来的。我能改便尽量改。”

不能改的,便也只能算了。

“我并未觉得夫人脾气不好,”戚闻渊正色道,“白豆腐之事,是我忘记提前告诉夫人了。昨日婚仪,亦是侯府耽误了时间。至于占风铎,也是因为夫人生在江南,不知晓京中之事。”

他方才也认真想过了:“这些事,俱是因为江南与京城相隔数千里,而非夫人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