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你坐断了?你刚爽了,现在该我了。”
林天龙将根器顶上柳萍萍的阴门位置,根器强硬,精血流动引起的弹跳使之小腹不断抽动,就像敲鼓一样不停地敲打阴门外的阴唇,让柳萍萍不禁生出一丝渴望。
“做就做,我难道会怕你?”
不等林天龙进攻,柳萍萍已经主动一沉腰,硕大的蘑菇头挤开狭窄的门户,淌着泥泞的道路向钻地龙一样向她身体深处一路推进。
“啊……”
柳萍萍忍不住仰首发出悠长的呻吟,胸前双乳飞出诱惑的乳浪,说道:“你那东西细一点会死啊,这样好胀、好长,比炎都山那回又粗大了不少呢……”
柳萍萍的阴道简直比处女还要紧窄,而且里面泥泞火热,简直就像熔金化骨的熔炉一样,让林天龙都忍不住精关微松,一时没忍住,胯下使劲一顶,硕长的根器直接深入大半,重重地撞在一块褶铍绵软的极腻软肉处。
“嗯……”
柳萍萍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悠长婉转、起伏跌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她此时的感觉。
林天龙只觉得她的阴道内一阵紧缩,花心软肉更像一个唧筒吸盘一样,攀附在他的的蘑菇头上吸啜着,这种感觉简直是无上的美妙,可惜,感觉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柳萍萍全身一抖,双腿像盘根老树一样紧勾住他的腰腹,一道黏热的液体从花心肉孔里激射而出,当头浇在他的根器上,一瞬间的热度甚至让他起了灼烫的感觉。
柳萍萍本来不想扑到他的怀里,不过激烈的髙潮让她失去了理智,阴精泄出引起的瘫软让她的腰肢短时间内没了力气,最终不得不依偎在林天龙的怀里。
“萍姨妈,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高潮两次了?看来你压抑很久了吧!是不是从炎都山回来就独守空房了?”
林天龙附到柳萍萍耳边笑道,才想起陈立国已经死了,柳萍萍和孟云静一样成了寡妇了,他只好咬住她的耳垂敏感带分散她的注意力,让柳萍萍浑身打了个寒噤。不过这寒噤来得快,去得更快,事实上,这个寒噤只是说明瞬间的疲倦刚刚退去,身体内抑已久的情慾正在彻底觉醒。
“不要插那么深,你这小坏蛋。”
在林天龙再次发起进攻时,柳萍萍趴他的身上,捶着他的胸部道。
尽管骂他小坏蛋,不过柳萍萍却没有离开林天龙怀里的打算,反而随着林天龙的进攻,由依偎变成毫无保留的拥抱,并大声呻吟起来。
既然已经做了并被弄得高潮,还有什么可矜持的?这是柳萍萍此时的想法,她开始转变态度来对待这次为了他执行特别任务而付出的代价,不能不说,警花出身的女人就是心理素质强,换作普通女人,适应力再怎么强也不会转变得这么快。
柳萍萍本来的打算是让林天龙插过一次就算了,就当是给阴道做一次spa,至于身体其他的部位,她并不打算让林天龙碰,因为现在毕竟是在省厅处长办公室里,而外面还有一个秘书许月萍呢;不过一次舒爽的髙潮,让她不由自主地投怀送抱,并随着欢爱开始激烈起来,她身体的其他的部位也逐渐沉溺于性爱中,虽然还没被林天龙抚弄,但这似乎是迟早的事情。
两人现在的体位是:林天龙仰靠在沙发上,上半身半抬,而柳萍萍的上半身趴在林天龙的胸膛上,歪着头一副在听林天龙心臓动静的摸样,她的骑在林天龙的腰股间,屁股撅着,股间的蜜源正在被林天龙的硕长根器不断掩击着。
只听“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从两人私密结合处发出,白黏的液体像挤爆的奶泡一样不时四处飞溅。每一次林天龙挺腰向上一挺,柳萍萍总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本来按照女人的习惯,如果男人进攻得太深,她们一下不适应,她们总会想方设法地躲避,以免超出忍受力的酥麻感加快高潮的来临;不过她的阴道紧窄,身体很敏感,面对不顾她反对的深度进攻,阴部的快感积累的飞快,但是她没有退缩,反而咬着牙与林天龙的进攻对抗,每次林天龙攻到深处,她就收缩阴逍沉腰坐忏与之对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