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冉面前的是布满皱纹的长脸，一双污浊的眼睛带着悟不透的笑，左脸处还有一道长且骇人的伤疤。

这老头长得的确凶神恶煞的。

孟冉暗暗评价了一句，下一秒就被他的笑声吓了一跳，沙哑艰涩的声音传入他们耳中，孟冉只觉得像是在划玻璃一样。

闻不到只觉得这笑声比孟冉刚刚放的乐曲还要令人难受。

“丫头，你也是鬼吗？”他扫视了一圈，随即又顿了顿道，“不对不对，你是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