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没过度紊乱。
“他有在听吗?”白使念了半天。
齐六:“你不懂,我们老大就这样,你说就对了。”
宿聿看着窗外半会,正欲掀开被褥,手刚摸到枕边时,摸到了另外的触感。
“什么东西?”宿聿问。
齐六偏头看去,发现是压在枕下的一条眼纱:“哦!应该江神医前几天放的吧,是眼纱。”
白使:“……”
所以这人到底有没有听他说话!
宿聿将薄薄的眼纱拿在手里,拿近的时候闻到眼纱上的药味,与最开始在南坞山时得到的眼纱一模一样,不用多问他就知道这条眼纱是出自那个剑修的手笔,用禁制带浸药水,江行风不会备这种东西。
“作甚?”宿聿往外看了一眼。
白使卡壳,隔了好一会才道:“你戴红色还挺适合的。”
宿聿本就肤白,现在更是少年白头,红色的眼纱的确稀奇,可带在那张脸上莫名就多了一点别的韵味,连肤色都在那抹红的映衬下变得红润起来,颇为特别。
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