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液,高潮过后的片刻余韵并不能让她就此满足。一想到自己正在和亲哥哥上床做爱,她就兴奋得不得了,脚上也不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陆时泽的肉棒轻踩。
陆时泽被勾引得说话声音都哑了,但还是勉强残存一丝理智:“没套,等……下次吧。”说出像是约定一样的话语,他都为其中的内容感到害臊。
“你身上都没带点避孕套的吗?”被陆时泽这么一打断,时泱的兴致都有点跌落。
她直起身,在对方羞赧的眼神中把玩着那根“能让她舒服”的肉棒。狰狞的物事被她抚摸得欲望勃发,淫靡的水液和主人的喘息不断溢出。
“……我又没和人做过,怎么会带那种东西。”说起自己还是个初哥的事,陆时泽还有点尴尬。但是比起这点丢面子的事儿,他更想向时泱证明其他的东西。
“那我会是第一个咯?”时泱相当满意地抱住了陆时泽,两人体位一个翻转,后者便被时泱推倒在床上,“这么大的东西,我光是看着身下就湿啦。”
耳畔带着热气的轻声细语如同最好的催情药,打进了陆时泽的身体里。
陆时泽光是听着这些赤裸裸的淫语,喘气都喘不过来了,升腾的欲望和不被纾解的压抑让他都忍不住冒出了汗,就连眼眶都有点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