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周乐泓很好心的,提示了一下自己的现任主人:“你怎么还信他的话啊。”

对于整崔奇致这一件事上,周乐泓挺乐见其成的,看着自己前任主人被操死,他乐还来不及,这种心理上的快感也是难以形容的。

“他来的之前,很臭屁的喝了壶茶。”脱力的周乐泓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上裂痕,“你懂我意思的。”

费星航在学生时期的脑子,一向好使,都不用周乐泓多说,他一下就明白了周乐泓的意图。

“说的也是呢……”费星航盯着眼前的因为他的吮吸而显得有些红肿的乳头,扶着崔奇致后背的手一下子松开。

崔奇致的脸上少有的出现了惊恐:“等下,不行,现在戳会……”

“会射精?”情欲起来了的费星航的声音陡然低沉了很多,他贴着崔奇致的耳边开口,说话的语速很慢,恨不得说一个字吐一口气,“还是会射尿?”

在周乐泓压低的闷笑声中,费星航的手直接卡在崔奇致的腰窝上,用力往下一压,就朝着记忆中的位置向里面碾去。

操进去了一大半的性器停留在穴口处,紧缩的甬道能顺利感知到鸡巴柱身上涌动的青筋,蠢蠢欲动着的给了崔奇致一种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操死的错觉。

这时候的崔奇致早就不见他一开始时的游刃有余,己经丢掉了之前引导者的外壳,漏出少见的脆弱。

“崔奇致,虽然我不讨厌你那一套。”

费星航这时突然硬气了不少,不像是那一开头只会听从指挥的性玩具,费星航的手掌游走停在了崔奇致大腿两侧,让本就岔开的大腿岔的更开。

姿势的改变下,崔奇致被费星航用体重,重新压回在床上,后穴深处的地方也随着重力的作用,撬开周围粘腻的嫩肉。

崔奇致的眼睛猛地瞪大,不可思议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费星航。

“但是,现在是我在操你,所以请你安静地打开双腿挨操就行。”

听着这话的崔奇致,打算推开费星航的手直接一顿,停在了半空之中,他哪听不出费星航言语之间想表达的意思。

“好啊。”崔奇致的声音很低,像是一种从喉咙深处共鸣出来的呜咽。

当惯了调教他人享受果实的上位者,现在做一条被人驯服的小母狗,向之前自己压根一眼看都不会看的男人,开始讨好献媚,摇尾乞怜。

崔奇致的腰肢柔软的难以形容,在情欲的驱使之下,他的腰肢随着费星航操干的动作不停地扭动着。

而他的前头,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就不断的往外面冒出白浊精液。

在费星航如同打桩一样的操干下,承受着这等力道冲撞的崔奇致那光滑的大腿也忍不住更加激烈的痉挛着,夹着费星航的腹部两侧卖力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