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他的,只有无可奈何的叹息。 这是他第一次如愿抱起谢知微的身体,却如同坐以待毙般,眼睁睁看他生命流逝。 这也是他第一次在明知道是徒劳的情况下,开口求人。 一只颤巍巍的手捂上他的嘴。 竟是冰凉的。 穆涸哀求的言语滞在喉间,本能的捧起那只手,试图焐热。 他眼神扫过周遭众人,却是茫然的。 入目这些面孔有惋惜的,有同情的,有悲戚的,也有冷漠的。 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开口,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我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