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
第二天整整一个白天,在隋寂屡次划伤手的帮助下,乐野做了两个花束,一个隋寂死磨硬泡点名要的玫瑰花束,还有一个是要送给凌唐的冰激凌和棒棒糖花束。
一大捧明媚,可爱而鲜亮的木头花放在窗边,被阳光照得熠熠发光,虽不真,但永恒。
当然,送花这么老套的东西不仅乐野学会了,还有人天生就会。
阿勒泰市机场,裴应穿得浪里浪气,捧着一大束糖葫芦花束出来,浮夸地抱了上来:
“好兄弟。”
可他的好兄弟下一秒就推开了他,眼睛黏在糖葫芦上一秒,就冷漠地转头迈步,离这个过于花里胡哨的人两米远。
裴应比他矮一点,还拎着箱子,哗啦啦地快走两步,开始欠兮兮地戳人心:
“我弟呢,怎么没一起来?”
凌唐的目光结着冰,朝他刺过来,裴应立马扬了扬手,递给他糖葫芦。
冰山脸凶残地嚼着糖葫芦,终于一点点柔和起来。
职工宿舍里,凌唐回一个医院的电话,裴应里三圈外三圈地看了个遍,表情从八卦逐渐变为失望他那天分明在凌唐视频里看见小孩的身影了,也听见过两次他的说话声。
高中老师对辨人识音很准的,不会认错。
他叹口气,凌唐挂了电话,站在茶几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