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把他气到肝疼。等将来到了床上,看不把他狠狠往死里干。
虚惊一场。苏墨惊出一身冷汗,探出半个身体,和下面的丁竞元四目相对看了半响,先是庆幸,继而是恼怒。
司机是位四十来岁的大叔,从自己老板开始爬墙那会他就开始提心吊胆的了,吓得赶紧把车开到窗底下防止万一人从上面摔下来还能缓冲一下。刚把车停好,他才把车里的靠背垫子拆下来,还没拿到外头,老板已经往下跳了,砰一声砸在车头上。司机一阵心疼,不是心疼自家不走寻常路的老板,而是心疼车,这么漂亮的车前盖子硬是被踹了两瘪印子。
丁竞元看着缩回去的苏墨微微一笑,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来,在车头上坐起来掏出手机拨苏墨电话。果然,只要响一声就接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是接了么。”
“少贫嘴,问你前面。”
“不想理你。”
“为什么?”
“……”
“不说是不是?不说我砸窗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