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再坚持多一分钟,或许就能将他拉回来?

而,如果他不是自殺的话,那那个时候他的家里……难道有人?

那股让人犯怵的违和感又从尾椎骨往上攀爬,密密麻麻,啃噬着他的每一节脊椎。

止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挠了挠头,将未点燃的纸烟丢下,起身去洗澡。

澡洗了一半,曾博驰头发上还带着泡沫,门铃响了。

他匆匆冲掉泡沫,围了条浴巾跑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