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浇灌着独一无二的那朵红玫瑰。

他太久没这样癫狂过,淋漓尽致的性爱如野兽交媾,却因为加入了暧昧的亲吻,变得意义有些不同。

两道频率不同的喘气声渐渐统一了步伐,从重至浅,从急至缓。

当欧晏落从春月体内撤出后,床单被单已经污糟得无法入眼。

黏稠的白浊,飞溅的淫水,淡粉的红酒,还有一滩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液,把床单浸得全透。

一片狼藉。

欧晏落的唇凑近春月湿漉漉的发侧,若有若无轻拂过:“收拾一下,起来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