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里面有两个新兵蛋子,直接吐在现场了。”老卢好像说书人,人没在现场也能说得绘声绘色。

曾博驰回想中午那铁皮屋的死者,看来邓深的尸体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诶,老卢,我也就是好奇问问啊,”曾博驰试着想问出更多:“我刚才看网上讨论,说这个死者,是死于什么性虐游戏?是不是就是SM啊?”

老卢吞吞吐吐:“具体的我可不知道啊,我也就是在天台抽烟的时候套了那俩新兵蛋子一点话,说尸体身上全是胶带,绑得跟个木乃伊一样样,你说,现在的小孩怎么都那么敢玩呢……”

曾博驰想象了一下画面,接着问:“这么说,他是死于窒息咯?”

“这我就不清楚了,这案子不归我管嘛我也不好去问太多……”

曾博驰心里一沉。

如果邓深真的是窒息而死,那岂不是与郭敏敏的死因一样?

“行了,我也就是好奇问问,麻烦你啦老卢,回头你来广州时一定找我,我请你喝酒。”

“行!”

挂了电话后,曾博驰点了根烟,他吸得猛,没一会就烧到只剩烟屁股。

他走到放奖杯勋章的玻璃柜前,柜子下方有一层抽屉,他拉开,抽屉里面最上方是一本硬皮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