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进宫。”
苏莞丝却道:“前些时日太后娘娘一直隐忍不发,每回唤妾身去慈宁宫都是一副慈爱和蔼的模样,实在是可疑。”
薛赜礼面色更冷了些:“这本就是她使出来的虚虚实实的计谋,若我放松了警惕,只让你一人入宫,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最令薛赜礼担心的是,兵部事务繁多,他不能频繁请假,无法次次陪着苏莞丝进宫。
“索性就推拒了,太后若要降下责罚,我去御前认罪领罚就是了。”
薛赜礼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只道:“她虽是太后,却也不无法将手伸到前朝来,陛下的病瞧着好转了不少,她还能胡来不成?”
苏莞丝也爱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闻言道:“劳烦夫君了。”
说完了这些烦心事,薛赜礼从昨日采买来的话本子里挑了一本最讨喜的,绘声绘色地念给苏莞丝和孩子听。
苏莞丝在旁笑盈盈地注视着薛赜礼,见他一脸真挚与专注地捧着话本子,再无从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