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是以秦家太太便在五七之后登了薛国公府的门。
为了女儿后半辈子的幸福,她不得不豁出去脸面大闹一场。
邹氏知晓她的来意,见秦家太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两家人结姻亲本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可如怀却为了低贱的女子如此作践自己,婉儿还年轻,断断没有让她守一辈子的道理。”
邹氏本就因儿子的死而伤心难忍,人瞧着也消瘦了不少。
听了这话,她半边身子止不住地发抖,只道:“亲家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容婉垂首立在一侧,虽丧衣加身,神色却依旧明艳动人。
“都是聪明人,您为何非要刨根问底吗?”秦家太太冷笑一声道:“我会请太医给婉儿下一剂温和不伤身的落胎药。此药一落肚,我们两家人就再无什么瓜葛。”
“这怎么行?”二老爷与邹氏一同拍案而起,神情无比激动,大有要立刻与秦家太太拼命的势头。
屋外伺候着的奴仆看着形势不对,便去长房知会了苏莞丝一声。
苏莞丝才刚理好丧礼上的些许小事,好不容易寻到空闲休息一会儿,却被二房找来的奴仆们扰了清净。
这几日,云枝正要临盆,她也抽不出空去管二房的事。
便只让红茹去二房看了一眼,道:“到底是一家子亲眷,若真闹起来了,你再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