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捯饬暖气,拿着遥控器问他这个怎么用。他笑着刮一下她的鼻子,说她笨到家了。 那个清晨他们做的也很尽兴,各种花样痛快淋漓。 她躺在他的怀里又变成了小女孩的样子,从头到尾一直没喊过疼,眼泪都没掉一滴。深夜他从饭局上回来,哈尔滨暴雨倾盆。 她站在窗台,眼睛红红的。 “站那做什么?”沈适问。 她没有回头,看着窗外的黑夜。 “等雨停。”然后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