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

苏欢一想到方才全身瘫软的他,硬是被大汉指挥着那该死的清俊调酒师,从他黄金薄裙内取出手机打钱,他只能瘫软在一旁无力阻止的画面,小心儿里就气不打一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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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还是好辣的感觉,再泡下去,人家怕是要被泡坏了。”

苏欢已在酒桶里瘫了足足数个小时无力起身,如今终于恢复一点体力,勉力连撑几下小身子,才终于从桶里顺利跨出,见到旁边难得摆好了一套整齐衣装,眼皮顿时微微一跳,

“咦,死调酒仔还挺讲道义,总算给了我一套还堪用的衣服。”

苏欢哆嗦着赤条条的娇美身子,很快套上了准备好的衣装,感觉像是泰土当地的僧衣僧裤,色泽也是黄褐为主,而且一边香肩直接裸露出来,不禁让他愣了一愣,

“看着像是僧袍,又跟中土的不太像,估计是泰土特有的当地僧装吧。”

旋即又从僧衣口袋内找到一张画得十分拙劣的标示地图,一个长长箭头指着酒吧后门处的高空缆车,可以直通某间古佛寺。

苏欢顿时翻了翻白眼:“就说那死调酒仔不会这么好心,原来是黑手搞的鬼。”

“算你还有点常识,知道佛寺里不能乱穿什么羞死人的钻石乳链、薄金纱裤进去,不然怕是会给那些虔诚僧人乱棒打死。”

泰土之内随处可见佛寺僧庙,属于国教一般的人民信仰,苏欢一边吐槽,一边哆嗦着半裸香肩离开酒吧,很快的找到缆车乘坐上去。

“果然有暖气。”苏欢猫儿似的在缆车里的温暖毛毯里蜷曲成团,舒服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几个小时,缆车早就停了,苏欢仍香香甜甜的沉睡其中。

直到旭日东升,不知道第几道的炽烈艳阳打在了娇嫩俏脸上,他才懒洋洋的伸了好大一个懒腰,从缆车内坐了起来。

一时只觉这一觉睡得十分过瘾,除了下体双穴深处依旧残留的些许烈酒辣劲之外,体力算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什么鬼生命之水,居然到现在都让人家觉得好辣,之后过关任务奖金要是攒多了,小心我把那臭毛子开的破酒厂直接买下,什么生命之水,有几瓶砸几瓶,然后一把火全烧了。”

苏欢把所有窝囊气全出在了那极品烈酒上头,刻意忽略了倒酒入菊的曼谷帮刺青大汉才是差点把他狠狠整死的罪魁祸首。

当下骂骂咧咧的下了缆车,徒步走在环境清幽的竹林小径之中,嘴里还在不干不净,沿途经过了不少形制奇古,现已斑驳的立佛雕像,顺便把僧衣口袋里另一只锦囊也取出细看,边看边露出不太意外,却又咬牙切齿的微妙神情。

在信佛者耳中绝对足以遭百八十次天谴的严重口业程度,苏欢漫不在意的来到了古寺侧门口。

只见天色尚早,不大不小的古寺内外,居然一个香客信男也没有,唯独一个年纪轻轻,五官清俊的青年和尚正在门外打扫。

“喂,成天偷懒的小和尚,认真打扫呀。”苏欢经过青年和尚,也不管他其实把地上扫得一尘不染,随口说了一句。

那青年和尚像是没预料到这么早就有香客来此,又像是没预料到有人会这般跟他搭腔,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话道:“我没有成天偷懒,也很认真打扫啊。”

挺老实的回答,苏欢却直接嗤之以鼻,忽然往旁边树上用力一踹,顿时踹得唰唰作响,落叶满地。

“这才是正确的打扫方式,懂不。”

苏欢一溜烟的走远了,完全不给青年和尚问话机会,心里则在偷乐着,估计刚刚的装逼举动,得让这小和尚脑子错乱好几天的深思他们佛门中人最喜欢探讨的微妙禅机了。

“把脑袋想破才是最好哩。”

苏欢来到中央大殿之前,也不知道泰土的佛寺主殿叫不叫作大雄宝殿,反正跟中土寺庙看上去差不多庄严殊胜,显然这些泰土大佛也没少吃了信众油水。

大殿前方香炉刚插了三炷袅袅清香,显然才刚有僧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