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侧是她挺直鼻梁,于是又一吻落于鼻骨,嫧善一鼓作气,顺着无尘嘴角吻起,直至无尘忽带着春风的凛冽攫了她呼吸,似是寒冬长眠之后出外觅食的猛猛兽。
嫧善方知将才更衣时的亲吻应是称作“蜻蜓点水”的,此时……此时的吻,如大鹏展翅过窄湖,惊起波涛冲天。
无尘有些难控地紧揽着嫧善,方才未敢伸出的舌现下勾着嫧善的在腔内纠缠,方才未品尽的津此时被他刮着遍尝。
方才他只搂着她腰,此刻他硬着心肠将一双手下移,后背遍挲,甚至在嫧善被他过火的吻撩拨的无意识吟声时,将手从那件极短的、报春红的抹胸下摆伸进去,细细感受掌下不盈一握的嫩肤细腰。
待腰间摸索过之后,嫧善已极动情,不似方才有意与他迎合亲吻,此时她如无力无气的娃娃,只知攀附、勾缠于他,任他所为,身下一双裸露双腿不知何时被他所挟,两人四足,已无觉摸搽许久。
原本嫧善双脚冰凉,此时与无尘相接之处,便带着些热气。
无尘待觉,大梦方醒。
嫧善在他怀中已是双眼迷蒙,红唇微张,只待他吮吸哺喂。
她模样乖觉,叫无尘起了些怜爱之心。
“嫧”,唤了她一声,吻一下她已有些温度的双唇,“嫧,可知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恐她灵兽心性,无人教她男女间事,糊里糊涂受人蛊惑,将自己水灵灵一身清白拱手相让,日后两人若无缘久伴,她又该如何悔之晚矣。
嫧善被他唤醒,却依旧满心皆是他,呆呆点头,“知晓。”
无尘问:“知晓甚么?”
又是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