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樾舌尖顶了一下侧腮,眼里的温煦骤然褪去,显出一股凌厉盛气,他单膝跪上床,握着她脚腕拖到床边。

“你哥哥操不了你。”

祁樾分开她膝盖,腰身从中间压上去,“乖宝宝,叫声祁樾,祁樾给你操好不好?”

他问着她,单手挎下裤子,露出勃然肿胀的器官,挺身去顶戳她下体。

江柠呜呜哼两声,坚硬物体在阴缝上磨来磨去,带动刚高潮过的穴肉连续抽搐,受不了了,想要的欲望膨胀到极限,她动着腰肢去吞它,龟头刚被她的穴含进小半,又一下子撤了出去,她急得要去抓人,捞着一只手臂就缠上去。

和面前的人挨近了,他额前的发扫在她睫毛尖,暗光之下,看见眉骨下的阴影里隐着一颗小痣。是独一无二的特征,是席颂闻的标志。

她在那颗泪痣上落吻,一下下啄吻着,念着哥哥亲我,亲亲我。

酒精与春药把江柠变成一只粘人的宠物,她摇着尾巴向她的主人求爱,全身心地要把自己献给主人。

嘴唇贴上来时,浑身有一瞬过电的麻,项之昂全身僵硬,仅能感知唇瓣接触的湿腻触感。

黏糊糊乱亲一通,她伸舌过来,他被莽撞的舌头挤得张嘴,茫然承受她的扫荡舔舐。

鼻息混乱交错,不明缘由的热意从后背发散,脖颈到耳根红成一片,项之昂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跟江柠接吻,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推开,反而主动往她嘴里送,也配合着跟她缠。

是一时错乱?是药物作用?反正不可能是别的原因。

太荒谬了,最不可能接吻的两人却在深情缠绵,项之昂被她勾住脖子往下倒,落向床铺的同时她突然发出一记闷喘。

祁樾进去了。

这狗东西见缝插针,用项之昂的性器肏进了江柠的穴。

席颂闻眸色沉到底,看着刚被自己口到喷水的地方插进一根粗长的男人阴茎。

项之昂紧跟着回头看,视线落到交叠的下身。他骂了句脏话,真他爹的离大谱,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被祁樾搞没了。

三人中只有祁樾是爽的。

穴里一片潮热滑腻,一进去就被细密的肉壁紧紧吸附住,祁樾急喘口气,再往里推时感受到阻力,半个多月没做竟然紧到这种程度,强烈的束缚感绞得他血液上涌,这还是个处男的身体,一时无法适应这种刺激。

他吐气。

压下那股射意。

破罐破摔一般,项之昂五指伸进江柠发丝里,把她后颈托起发狠亲上去,他贴着唇瓣将她的舌头卷入口中,绕着软肉吸吮旋动,亲出湿哒哒的绵密吻声。

不是看不惯吗?不是死对头吗?亲起来倒是一副沉迷样,祁樾气得牙根痒,抽出一截茎身,再往前顶胯狠狠撞进去。

整根一次插到底。

入得极深,下体突地传来被破开的酸胀,江柠闷痛出声,小腹抽搐了一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祁樾捞起她的腿往腰上挎,压着臀往小逼里顶刺,动作又狠又重,反复将穴口撑开又填满,龟头在宫壁深处连续碾磨。

下身异物感极强,粗硕茎身把每一道褶皱抻平,酸酸麻麻的爽感在体内翻滚,江柠呜咽着喘叫,舌头被项之昂卷咬在唇齿间,把声音绞得破碎可怜。

性器磨动的声响越发急切,祁樾腰身动得很快,囊袋重拍向臀肉,拍击声连成一片,江柠身上的浴巾被颠得散开,白花花的奶子荡出波浪,两颗挺翘乳珠在项之昂眼前摇晃,他气息变得粗沉,一手掌上去,包裹住。

女孩儿的胸部怎么这么软?

项之昂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会看黄片也会手淫,在被欲望驱使的当下毫无理智可言,他选择遵从本能,摸着女孩的乳房揉动起来。手掌握着乳肉,指腹捻动着乳尖,再偏过脸去含进另一侧肉粒,舌尖发力挑弄着,湿黏的口液在乳面咂吮出响声。

上面下面被一起玩弄,双重刺激下凝聚起一股热流遍布全身,江柠费力呼吸,仿佛一块被架在火上炙烤的黄油,快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