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五分钟的诵念,楼一树脸上是独一份的沉静,他的一字一句被录进麦克风,传到众人耳朵里。
郑导震惊地张大嘴巴,“这…你怎么知道?”
楼一树笑了笑,熟练地找了个借口,“我平常就爱填一填这些残页缺本,这就是我自己的拙见,如果郑导需要,不必客气。”
【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我还以为楼烟雨活过来了,我的妈呀,楼一树念文言文真的绝了呜呜呜。】
【一树还会自己修补残页啊啊啊,好厉害!】
乔雩溪手心冒着汗,他终于找到了那根线,那根可以将珍珠串起来的线。吞了吞口水,状似不经意地喊出一个荒谬的称呼:“烟雨。”
“嗯?”沉浸在剧本中的楼一树应了一声,应完后才后知后觉,抬起脑袋。
他怀里抱着剧本,眼睛大而亮,就像他们初遇的那天,他的脸上是灿烂的颜色。
“被你发现了,我这回是真的什么秘密也没有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