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知道?
然而,依旧掐着居俊智的腰的席怜却看着他不觉间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晃动的腰部,眸中笑意丝毫不减。
即便她用的只是假阳,但却根本不影响她一眼便看出居俊智后穴收缩的频率,以及他那双时而清醒时而失神的双眸。
“猜出来了么?”
手下的身躯突然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虽然居俊智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表情,让高潮的情绪不至于从自己的神色中表露出来,而他这般忍耐的样子也算是给了席怜一个不拆穿的理由。
这机会本就是打算拱手相送,又怎么能半途收回呢?
压抑在心中的快感最终还是表现在了居俊智的身体上,他紧绷的背部溢出些许晶莹的汗水,甚至将干涸的蜡油都翘起了几片。
而那双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埋在枕头下面紧紧攥着床单,硬生生将自己的感觉压抑在心中,分毫不曾从口中泄露。
身后的快感还在堆积。
他没表现出来,席怜的动作也不曾停下。
原本都已经达到高潮的后穴不住收缩着,让后穴中撞击和摩擦的感觉更甚。前高之后,后穴里敏感依旧,居俊智的耳边只剩下抽插的声音,背后关于蜡油划过痕迹的记忆愈发浅淡,甚至几乎就要完全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
“你要是再猜不出来的话,这领带我可要解开了。”
虽说席怜打算给居俊智一些机会,但这机会可不是无限次数的。
领带的活结就在席怜指间卷着,她轻轻拉扯了一下,立马让居俊智惊醒几分,挣扎着想要阻拦席怜的动作。
而至于他的口中,也跟着惊慌失措地带着喘息说出了那个可能的答案。
“虎年大吉!”
“是虎年大吉!”
“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