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炀在她樱粉的唇上落下一吻,语气强势,“叫老公。”

安小月:……

“老公,你心情不好?”

“嗯。”他都不张嘴,重重鼻音表达他的不满。

“为什么?”

“你猜。”

瞧吧,男人要是耍起小脾气来,也不好哄。

“幸运的粑粑又弄到你了?这次脏了什么?”

上次傅盛炀生气,就是因为他给幸运换尿不湿,幸运一泡黄金便便弄他新鞋上了。

那是她给买的鞋,刷不干净。

傅盛炀又气,又不能打儿子出气。

只能把幸运丢给秋姐,一个人跑医院来找她告状。

那样子,只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他带娃受的委屈了。

她答应再亲自给他买一双新的鞋子,他才高兴地回家带娃去了。

“不是幸运。”

“那是谁?”安小月想不到其他人。

除了幸运,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惹他生气?

傅盛炀幽怨的黑眸盯着她,活脱脱一深闺怨妇的形象。

答案不言而喻。

安小月诧异,手指指向鼻尖,不敢相信地问,“我?”

傅盛炀点头。

“我一整天都没和你说话,我怎么就惹到你了?”

她上班的时候,他们几乎不联系。

她在妇产科、急诊科都很忙,不一定有时间看消息。

所以,彼此有急事时,都是打电话。

安小月想不起来,哪里又惹到他了。

“你说说看,我怎么惹到你了?”

安小月态度良好,只要傅盛炀言之有理她都认。

傅盛炀挑眉,视线游离到别处。

要他自己说,怎么说?

说他看到宝贝老婆和人家相谈甚欢,他心里不舒服了?

说魅力四射的老婆让他危机感重重,感觉院墙被高奇挖了?

还是说想把令人芳心大动的老婆抱回家藏起来,不准任何异性觊觎?

他是男人,他怎么说得出口!

只是,不等他说话,安小月放在白大褂兜里的手机响了。

她掏出来一看:高奇老师。

‘不准接’三个字还没有机会说出口,安小月已经接起电话,并表示,“我马上到。”

“老公,你先回家,患者抢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你先回家啊,我们的事,回家再说。”

安小月说着,将傅盛炀的脖颈往下拉,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便急匆匆下楼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傅盛炀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安小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好你个高奇!没有我老婆,你就抢救不了了吗?”

都是把戏,都是争关注度的手段罢了!

哼!

傅盛炀顾不上其他,气冲冲地在楼梯上坐下。

他就不走了,等着接宝贝老婆下班。

傅盛炀给安小月发消息:

「宝贝老婆,我在楼梯这等你,下班叫我。」

高奇!

别想下班时间和我宝贝老婆说上一句话!

安小月忙完抢救的事情,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