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恢复之后,盛炀确实索取无度,像一头永远不知道疲倦的狼。

哪一次停下来,不是她抱着他求,或者她累得睡过去。

虽然有避孕措施,但也不是百分百保险。

嗜睡,难道真是怀孕的症状?

安小月有疑虑,起身去找傅盛炀,想要出去买验孕棒。

锦成,酒店里。

订婚宴上,纪遇白被钟家的亲戚们灌不少酒。

钟玲喜是所有同辈孩子里最有出息的。

听说她订婚,大家都好奇她会找个什么条件的老公。

虽纪家低调,但从订婚宴的席面、男方及其父母的谈吐、穿着,大家多多少少也能猜到钟玲喜属于高嫁。

心中不平、认为钟玲喜凭什么的人,自然借着机会使劲灌纪遇白喝酒。

宴席散去,纪遇白回来倒头就睡。

这会儿他一喊,钟玲喜放下手机,就到了他床边。

“你感觉怎么样?”

“头疼。”纪遇白难受地皱眉。

那可怜表情,好似要安慰的小狗狗。

钟玲喜心软,“我给你揉揉。”

纪遇白求之不得,心里乐开花,面上却是一副受大罪的小狗做派。

那可是玲喜的手啊,玲喜给他按摩,玲喜照顾他。

钟玲喜坐在床边,漂亮纤细的手,按在纪遇白太阳穴上。

“你一个开酒吧的人,居然被灌醉了。”

“我这叫以退为进,不装醉,我喝得更多。”

钟玲喜:“是吗?你这么聪明?”

审视的威压之下,纪遇白识务地闭上眼睛,眉头一皱,声声痛苦的呻吟溢出。

“哎呦,头好疼。”

“啊,晕,天旋地转。”

“不行,不行,要吐了。”

纪遇白撑起身体,作势要去卫生间。

钟玲喜看穿一切,翻身上床,将人压在身下。

“你现在吐给我看。”

女上男下。

纪遇白全身僵硬,目光呆愣。

完了,完了,兄弟站起了。

想到以前接吻,他一有反应,玲喜就会推开他,阻止他浓浓爱意的抒发。

呜呜呜~玲喜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订婚第一天就被赶出房间。

盛炀和老霄知道了,估计要笑他好久。

兄弟,拜托你消停下来,这样真的很丢面儿。

纪遇白迟迟不说,灵魂出窍一般定住。

钟玲喜见情况不对,“纪遇白,搞什么啊?”

“没……没有。”

好看的眉拧在一起,“没有?”

纪遇白被子里的手揪紧床单,他尽量转移火力。

奈何……

玲喜坐的位置本就敏感,这会儿她附身探究,v领裙下的风光旖旎一览无遗。

轰!

热血奔腾,犹如火山喷发。

纪遇白喉结上下一滚,咬断舌也不承认。

“真……真的没……没有。”

“你到底醉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