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兰:......

见她无话可说,褚霄又继续道:“以后有额外的花销,要告诉我,放假也要回家,别让奶奶担心。”

花兰有些不服气,但她更怕褚霄凌厉的视线,只得应下,“知道了。”

“你这个年纪,该好好学本领,还不是谈回报的时候。”

花兰:“记住了。”

“奶奶自己种的红苕,亲手制作成红苕干,想吃自己去门口的黑色包里掏。”

“好。”他说,她就应,不敢有多余的话。

“吃吧,吃完洗澡睡觉。”

花兰刚夹起来的鱼被筷子分成两块,落在绿绿的藤椒上。

睡觉?

褚霄机敏,知道她想歪了。

他讥诮道:“你这脑子想什么呢!”

花兰涨红一张脸,沉默不语。

“我晚上要和兄弟们喝酒,你就在这里睡,生活用品全在洗漱台,自己拆一套新的用。明早我给你带豆浆油条,还有卤蛋回来。”

“我可以......”花兰的话还没说完,抬眸见到他英气的脸,又立即改了口,“你不是在出任务吗?还出去喝酒。”

“和有钱的兄弟喝酒,也是任务之一。”

“为了让你有钱人的身份更真实?”花兰问。

褚霄抿唇,沉默几秒之后,才压住笑意,表扬她,“你,很上道。”

果然,花兰的脸上便有了笑容。

褚霄吃饭快,说话的功夫,已经吃得七八分饱。

他放下筷子,在手上打字。

花兰见了,以为他是在工作,只安静吃饭。

褚霄:【晚上喝一点。】

纪遇白:【老地方,不见不散。】

消息弹出来的时候,傅盛炀刚陪安小月在走廊散步回来。

傅盛炀去接温水来给她泡脚,安小月坐在床边喝水,正好看到消息内容。

傅盛炀端着水出来,她便把消息告诉傅盛炀,“褚大哥约你喝酒。”

傅盛炀想都没想,“不去。”

褚霄这么久没回来,第一次约喝酒,肯定是想联络兄弟感情,纪遇白那么黏钟玲喜的人都舍得腾时间出来赴约,傅盛炀岂能不去?

褚霄看起来不像那种不靠谱、不明事理的人。

安小月开口劝道:“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不然以你们的交情,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开口找你喝酒的。”

他上午才来医院看过她们,知道她刚生完孩子,且上午看他的神情有些奇怪,晚上又约傅盛炀喝酒,肯定是有难为情的事情要找傅盛炀商量。

那么多年的兄弟,人家开口,安小月没有不让去的道理。

傅盛炀不为所动,安小月央求道:“你去吧,这里有妈妈、爸爸和秋姐呢,没什么事的。”

傅盛炀抬眸,“想我去?”

“嗯。你不去,倒显得我多约束你似的。”

傅盛炀想了想,应下了,“为了小月的好名声,我去陪兄弟喝酒。”

安小月:......

怎么又成为了她?

好吧,愿意去就成。

傅盛炀又道:“我喝了酒,晚上就回家睡,顺便把你的羊脂膏带一支过来。”

现在那支防止乳头皲裂的膏是她孕期就用的,因为频繁哺乳、擦拭挤得快差不多了。

她是一点都离不开那羊脂膏,不能断。

安小月感动于他的细心,“休息好才是要紧事,崔妈带过来也是一样的。”

傅盛炀:“喝不了多少,又不是非得喝醉才散,就是一起聊聊,酒都是次要的。”

兄弟的酒哪有小月的羊脂膏重要!

再说他们三个,除了纪遇白爱酒,会收藏酒以外。

他和褚霄对酒都没什么兴趣,只能说会喝、有点酒量而已。

“喝了酒不要开车啊。”安小月叮嘱。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