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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的一阵过去,安小月喘着大气,额头的细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黏在额头、脸颊上。
她躺在床上,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
围在床边的人看了,个个难受得不行。
方梅无声抹眼泪,不仅仅是因为小月,还有她想到了自己的妈妈。
她生方以的时候,妈妈的眼泪就像打开水龙头的水,怎么都止不住。
女子生产,犹如鬼门关走一遭,一命换一命。
做父母的,哪里看得了孩子受这样的罪。
养儿方知父母恩,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父母当初的心情。
一向冷持儒雅,爱开妈妈玩笑的冷方以见方梅哭,默默将妈妈搂在怀里。
妈妈生他的时候,也经历了相同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