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母嗤笑他,“美的你!人家玲喜的好身材和你有什么关系。”

两老知道纪遇白的心思,也没再过多和钟玲喜说话,招呼着她吃早餐。

医生查房后,护士把纪遇白身上的监测仪器全部取走,又抽了三管子血去化验。

看这架势,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了。

钟玲喜:“叔叔、阿姨,我先去公司交资料,中午的飞机回鹿州。”

“家里的车在楼下,我让司机送你。”纪父拿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谢谢叔叔阿姨,我走了。”钟玲喜如释重负,说话的语气也轻快许多。

纪母:“好,等你下次回京市,阿姨再约你出来玩。”

钟玲喜眉开眼笑地应下。

两老在,纪遇白想要个拥抱都不好意思,只能眼巴巴看着钟玲喜像只漂亮的蝴蝶般飞走了。

钟玲喜也没有时间和安小月见一面,只发了个消息给安小月。

【小月,我忙完回鹿州了,等我工作结束,回来再去找你玩。】

安小月正好课间休息,花兰、学习委员周平和程卓立三人与她坐一排,正小声讨论着医学技能大赛的事情。

她的心思没在钟玲喜的消息上,只回复道:【好的,一切顺利。】

她也没有过多询问钟玲喜和纪遇白的事情,反正傅盛炀去医院了,他回来后会和她说。

钟玲喜和纪遇白要结婚的事情,是纪遇白出院之后,帮纪母送糕点到傅园来,她才知道的。

午后的太阳穿过树叶缝隙,斑驳光影投射在书本上,或明或暗。

安小月手指翻飞,均匀用力,手指一勾,一个外科手术三重结就打好了。

纪遇白只觉她的手这样、那样、再这样,眨眼之间,一条绳子就乖乖绑在一起了。

纪遇白疑惑,“小嫂子,你在打什么新型毛线吗?”

“嘭~”

“啊!”

纪遇白吃痛,双手捂住脑袋,不服气地瞪着傅盛炀,“盛炀哥,你打我脑袋做什么?”

傅盛炀放下手里的书,揶揄他,“把书本的知识打进你脑子里。”

纪遇白不服气,“好歹我也读了二十几年书,标准全日制本科大学生,要不是我妈妈舍不得我出国吃苦,我肯定还能读个硕士研究生,我哪里还用你把知识打进我脑子里。”

傅盛炀摇头叹息,看傻子般道:“真狭隘,可苦了钟律师。”

一提钟玲喜,纪遇白便正经起来,“为什么?”

玲喜跟着他,怎么就吃苦了?

傅盛炀:“小月打的是外科手术结,毛线,我看你像坨毛线,想打你。”

纪遇白嘿嘿地赔笑,“小嫂子对不住,你可别把这件事告诉玲喜。”

安小月瞥他一眼,“我不说,玲喜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才不是呢!”纪遇白傲娇得很,“她每天晚上都和我视频了。”

安小月不相信,“怎么可能?”

纪遇白为证明他说的话没有假,主动亮出他和钟玲喜的聊天记录,“小嫂子,你看。”

聊天记录里确实每天都有视频通话,少的十几分钟,多的一个多小时。

安小月瞠目,“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

“咔嚓!”纪遇白最喜欢看别人目瞪口呆的模样了。

他将钟玲喜和他的事情告诉认识的人,每个人都是吃惊的表情。

大家越吃惊,他越自豪。

这样他们才会记得,钟玲喜以后是要成为他纪遇白老婆的人。

“哼哼~”纪遇白得意地哼起来。

安小月求证地看向傅盛炀,“是真的吗?”

“是。”

“你怎么没告诉我?”

傅盛炀:“又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了!”纪遇白惊坐起,“事关兄弟的幸福,你居然觉得不重要。”

纪遇白炸毛,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