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便迫不及待的想吞吃入腹。

傅盛炀从后面将人圈入怀里,下巴搁在安小月的肩膀上,语气委屈的解释,“我得不到就一直会想,控制不住。”

安小月想起在翠湖别墅那天晚上,傅盛炀说的话。

翻着白眼揶揄他,“谁说的,‘孕晚期,我不是那么没有底线的男人’?”

“我昨晚上忍住了。”傅盛炀不管什么诚信、厚颜无耻,做得好的事张口就来。

说话间,他灼热的气息全洒安小月的颈窝里,细密的吻欺压着脖颈的肌肤,手也不老实地攀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