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伯母身体无碍吧。”傅盛炀关心地开口。

纪夫人以前是芭蕾舞团的舞蹈演员,后因腰伤,早早退役,然后结婚生了纪遇白。

只是长年累月的跳舞,伤病难免,一到阴雨天,腰部就会不舒服,所以平日里也不大出门,都在家里养生。

纪夫人听了傅盛炀的话,诧异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动,冷冰冰的盛炀都会关心人了,看来他的妻子是个很柔情、很温暖的人。

“谢谢盛炀想着伯母,伯母身体好,就是遇白这小子,动不动就和老头呛上,我像个夹心饼干里的馅料似的,难做得很。”

傅盛炀知道纪家的事情,两老老来得子,有生之年,都想纪遇白这个独子早点成家立业,收收心,接手家里的生意。

所以才逼着纪遇白和门第相当的权贵名流之女相亲。

只是这个圈子太小,即使没有经常一起玩,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能看对眼的也就不多了。

他不知道纪遇白是否会得偿所愿,话他已经说出去,纪遇白如果真的非常喜欢钟律师,应该会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