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余姐进厂那会儿一个年纪了。”齐秀英感叹,“余姐又漂亮,脾气又好,对我们又照顾。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人了……”
夏郁青默默看着照片,想拿手指碰一碰,又怕没塑封的照片,沾了汗会弄花。
“余姐那时候跟我们提到最多的就是你,说家里有个闺女,又听话,成绩又好,闺女就是她天天加夜班的念想。”
“那她……为什么不联系家里。”夏郁青没忍住问道。
“余姐说,她很想给家里打电话,又怕一听到你的声音,就忍不住要跑回去。家里穷,要待那山沟里,一辈子也就望到头了。”
“……您知道我妈妈走的时候,为什么没跟家里打招呼吗?”如果只是为了打工,余玉兰不至于不告而别。
齐秀英这时候看了看坐在夏郁青身旁的陆西陵一眼,像是有点难以启齿。
夏郁青说:“没关系齐阿姨,他是我最信任的人。”
齐秀英这才说,“你是不是有个伯伯,还是叔叔?”
“伯伯。”
“你爸走了,你妈妈年轻守寡,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齐秀英不想将话挑得更明白了。
夏郁青只觉脑中热血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