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穴道早已解开,虽然这西夏太子并没有用他的孽根插入自己花穴中,但是穴儿、乳儿都已被他摸遍、看光,难道这太子还能说他是清白之人吗?
倒也不避讳,“吾乃是大理镇南王之女,辽国端福郡主是也。”她隐去自己灵鹫宫主的身份,思来想去身为灵鹫宫主人,沦落至此,似乎也很是无能。
李仁孝不由大惊失色,虽然他祖上于情事上很是无度,什么强抢臣妻,父夺子妻啊,但是从他父皇大力尊崇儒家文化,给他们兄弟起名排行“仁”字辈,便可看出,西夏皇室有意汉化。
而李仁孝更是从小接受汉家文化熏陶,要做一个贤明君主,万万不能淫辱弟媳。
忙想推开阿紫,阿紫哪会如他所愿,手上却把他的要紧之处抓的更紧,李仁孝暗恨自己大意,不由寻思难道是父皇新近宠妃任氏族人作祟。
任徳敬原是宋朝西安州通判,西夏攻破西安州时,他不仅降夏,且还把自己女儿任氏送给父皇,最近听闻正在四处游说朝中大臣,有意使其女成为皇后。
李仁孝母亲曹贤妃性情恬淡,并无意与之争锋,且身为太子之母,更是时刻恪守本分,生怕引起君王猜忌。
李仁孝向来守礼,身为人子,却是不好干涉父皇后宫之事。可没想到他不去犯人,别人却欺到他头上。
想到如若被人发觉自己淫辱弟媳,不知会引起何等轩然大波,就算自己辩驳乃是遭人陷害,恐怕也是不能闹得清净。
思及此处,忙把还在阿紫手中的孽根夺出来,因心下急切,不免有些力大,阿紫此时虽然穴道已解,但是李仁友为了方便玩弄她,却是给她下了悲酥清风,能冲开穴道,已是颇为不易。
一时不察,竟是跌下床去,一时也是爬不起来,翘着嫩臀,乳儿被自己压着,更是惑人,却是一个好生易于供男子取乐的姿势。
李仁孝既知这是自己未来弟媳妇,哪敢再碰触她,阿紫所遇男子,无不对她好生关怀,更是贪恋她的身体,有时阿紫不愿,也强要与她欢好。
没想到此次阿紫存心勾引这西夏太子,却被人推到塌下,她却不知李仁孝也不是有意为之。
且她此时眼睛还看不见,又被人这样羞辱,不免也是嚎啕大哭起来。
李仁孝只见小小少女,刚才还如妖精一样,想要引自己堕入极乐地狱,此时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不免也是心软。
有心想要搀扶她,可是看到她不着寸缕,却是不敢下手,柔声劝哄道:“莫哭,我这就去寻阿弟来,让他带你回宫。”
阿紫闻言,哭得更响:“就是你那好弟弟强掳我来了西夏王宫,如今好不容易逃得他手,你还要把我送回去吗?”
0030 挺着大肚子流着奶被我干(h)
李仁孝不由心下迟疑,暗想这位郡主能悄无声息被送入自己房中,却是得为她寻个地方好生安置,免得被人拿来做文章。
但是刚才自己正与她柔情蜜意,肌肤相连时,弟弟李仁友到了自己住处,却没有人冲进来捉奸,似乎也并不是要自己和她身败名裂,却不知幕后之人到底是何意图。
可是听这位郡主言辞,做弟弟的妻子似乎也不是她所愿,倒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有心送走这位姑娘,可是她现下目盲,送出去可能不能活多久,还是好生为她寻医,医治一番为好,也算酬了她与自己的肌肤之亲。
所幸见过阿紫的人并不多,李仁友毕竟是偷了阿紫来,小心地很,加之阿紫眼睛看不到,不愿见人,加上还没正式成婚,就连身为李仁友亲哥哥的太子李仁孝也没见过阿紫。
当下告知阿紫,会为她寻医问药,不会告诉李仁友她在这里。
然后自去吩咐下人送热水和一身男子、女子衣物。
此后联合谋士阻挠任妃封后,铲除任氏一族势力却乃是后话。
眼下看着这哭的哀切的姑娘,雪白一个小人,肌肤润泽,乳上还有自己留下的痕迹,反正刚才也摸了半天了,也不差这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