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对上她的视线,没丝毫心软,他冷笑了声,又漫不经心的向水面扔过去一个石头:
“我谁呀,想折腾你,你就落个挨欺负的份,敢让我不痛快,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黎酥酥心头的难过肆意滋生,
她眼眶酸涩的泪泽混和溅来的水迹滑落,到底不想在他面前落泪,
她背过身,借着擦拭脸上水迹的动作抹去眼泪,也没再说一句话,
即便被水溅的都没法在塘边待,她还是耐心的将盆里的小薄毯一点点摁出水,再倒掉,然后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动作。
江淮就是故意欺负她的,
他时不时的丢一个小石头过去,眼睁睁看着她那盆里的水倒了又溅入,
他唇角勾起恶劣笑意,刚捡起一块大石头,准备送她个大的,
可突的,只见黎酥酥站起身时,胸前不知道何时都已经湿透了,白色T恤贴在身上,隐约可见饱满浑圆,
他举着大石头的手顿在半空,笑意骤然凝滞,而黎酥酥就跟没长眼一样,端着盆踏上了青石板往家走。
江淮面色骤然难看了起来,他一把拉住她,反手脱了衬衫套她身上,冷厉道:
“你还要不要点脸了,这样回去万一被人撞见,不得戳断我脊梁骨。”
黎酥酥眼眸泅着水光,实在忍不住反驳道:
“明明就是你把我衣服溅湿的,你还怪我了。”
“你胡说,自己洗毯子洗湿的,还怪我了,你一天到晚不讲理。”
江淮不讲理惯了,面对她的控诉,他倒打一耙完,一把夺过搪瓷洗脸盆就率先回家了。
黎酥酥心底不平,压根下不去那股难过感,但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去打他一顿吧,
她一言未发的跟在后面,也不想挨的近,就离的远一截走着,
到家后,见他主动将小薄毯晾在院内横梗着的晾衣绳上,
她也没领情,反正他是孩子爹,干点活也是应该的,
她把衬衫脱了放在堂屋椅子上,自己回了屋,
她脱了湿衣服,打开衣柜,捞出一件短袖往身上套,
可这时“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她心底一紧,瞧见是江淮,面颊火热,套的越快了,显得颇有些手忙脚乱。
江淮目光落在她那如白玉骨瓷的后背肌肤,他舌尖轻扫了扫齿关,也是赌气道:
“摸都摸过的,又不是没看过,你就是事多。”
黎酥酥听出他话里的不屑,倒也觉得他应该只是讽刺一番,没别的意思,
她很快套好衣服,也没跟他多说什么,转身想出去,
可骤然,江淮攥住她的手腕,带到怀里,又给她衣服脱了,然后目光一寸一寸的在她肌肤上逡巡,
黎酥酥面颊红意窜到了脖颈,她双手护住身前,羞愤道:
“你不是........不是说看过了么,现在干嘛,还我衣服。”
“没看够呀。”
江淮回的坦率,脸不红心不跳的。
黎酥酥反倒是被整的说不好话了,
她紧紧的咬着唇瓣,背过身,又拿衣服准备往身上套,
她又不是他的玩具,是个活生生的人,
大白天的把她衣服脱了一顿盯也太羞辱人了。
但江淮就没再给她穿衣服的机会,就将他搂在了怀里,
这次他没那么猴急,饶有兴趣的微低后胫骨轻吻了吻她的唇瓣,
黎酥酥屏息凝神,着实有些不适应他的气息倾入,
她心底无疑是怕他的,但又不是贱人,还能在欺负的半死的时候陪他调情,
所以她不抗拒也不接受,就像个木头一样任由他亲。
江淮就不喜欢她这样,他报复似的狠狠的往她嘴巴上亲着看她吃痛,
全程都跟温柔不搭边,
反正他就从来没温柔过,
这都好几天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