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垂眸看去,眼中也露出惊异之色,“这是?”

绮舞按着桌案,惊声道:“这不是哭八那小子嘛?”

金陆还没认出来,不由凑得更近,眉心紧皱:“真是哭八?谁把他头发剪了,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哭八递回来的消息只有一页纸,随信送回来的还有五六张照片。

“怎还不止一张,和他靠在一起的这个女子又是何人?”金陆看了一眼就转过头,耳垂发红,语气恼怒,“怎么也不好好穿衣服?简直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