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一并把自己的命送了出去。
结果呢?
结果他早就想杀它了。
异种的竖瞳沁出彻底的疯狂。
祂侧过脸,咬住律若的耳廓,锋利的齿尖突然用力一合,将律若精致雪白的耳垂直接咬出殷红的血滴。
可能因为疼,律若的呼吸乱了一瞬。异种捏住他的后颈,迫使他抬头,细细舔去他耳垂的那丝血迹,语气异乎寻常地温柔也异乎寻常地扭曲::“若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他’的?”
控制机械手臂的程序和打乱祂基因顺序的药液是提前准备好的他早就发现它不是样本了。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它不是样本?
他都发现祂不是样本了,他为什么还能那样顺从地任它百般玩弄为什么还能在它怀里生闷气,在它身·下低低承受,在它怀里静静入睡?
“若若,说,什么时候发现的。”异种的手按在律若脸颊边。
祂压抑着随时要崩塌的恶念,竭力正常地逼问。
冷白的手臂上因竭力克制,浮起人类不可能拥有的诡异暗银静脉。
律若低垂着眼睫,紧闭唇瓣。
他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