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底下的人找什么鎏金长簪什么的,他一直跟秦侍郎待在刑部呢,恐会回得晚。”
鎏金长簪?
那双琥珀色的浅眸瞪成了对铜铃,花扬难以置信。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某人没想到,这小白脸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她杀人的手法,还锁定了作案凶器……
心底倏地燃起一点异样的感觉,像冷水之中骤然落入的柴薪。
说不清楚是棋逢对手的危机,亦或是酒逢知己的兴奋。花扬只觉得自己从头顶到背脊,都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鸡皮。
顾荇之这个人,看来真的很有意思啊。
思及此,她忽然很想做一件自己从未做过,也颇为不屑的事。一件能一箭双雕,既让宋清歌暴跳如雷,又让顾荇之跌下神坛的事。
“谢谢。”
花扬对福伯做嘴型,将手里几包栗子糕递给他,笑着指了指他身后的家仆们。
小姑娘生得好看,一笑起来便是云天皆动,月明星稀。
“给我们的?”福伯受宠若惊。
花扬点点头,乖巧地给他比划:
若是大人回来,无论多晚,告诉他,我在书房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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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如果不能用智力赢过一个男人,可能就只能用爱情了……
于是,花花将魔抓伸向了菇菇字面意义的“伸”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