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吃得差不多，他没再动手给她夹菜，让她缓了口气儿。

一直临到了除夕夜宴结束，过了午夜后宁昭柔跟着殷明聿回瑶玉宫。

她有些忐忑，想着陛下今日到底因为什么在生气，若只是因为二公主的事情，好像也气过了，他总不会没有缘由地就让四皇子离了生母，看来四皇子落水一事反而与淑妃有关了……

宁昭柔在水池里泡着水，想到这儿，抬眼看了看外面，刚好看见殷明聿走进来。

她眼神躲闪着，默默给他腾出位置来，不敢吭声。

殷明聿似乎有些疲惫，他今夜喝了不少酒，却一点也不见醉态，眼神愈发淡漠，叫人看了心慌。

第73章 好好养

宁昭柔低头看了眼肚皮，伸手摸了摸，那里依旧平坦而柔软。

一抬眼，正撞进殷明聿似有深意的目光中，不知为何，她浑身一颤，后背靠在池壁上有些发凉。

殷明聿微微抬手，勾起一点水珠往下滚落，他尚未开口，宁昭柔已经靠了过去。

身子被抱了个满怀。

池中的水温热，宁昭柔破开水面的身体沾着湿漉漉的纱衣，纱衣薄若蝉翼，却柔软非常，沾了水以后贴在身上，将她玲珑的身躯尽数展现出来。

殷明聿从后面抱着她，手掌环在她的腰间，捏着她的那一截细腰漫不经心地问她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一个孩子。

近在咫尺的耳朵染上了红色。

宁昭柔和他讲道理：“这事，也不是臣妾说怀就能怀的。”

殷明聿随口嗯了声，说：“昭昭知道怎么养好孩子吗。”

宁昭柔打起精神来，警惕又小声说：“知道的，要好好养，臣妾知道的。”

她害怕今日一事过后陛下会觉得后宫的嫔妃养不好孩子，她虽然还没有孩子，但也不能让陛下觉得她无用，她的孩子，可不能抱给别人去养。

就一个好好养就把他打发了？

殷明聿捏了捏她的下巴，看她担忧警惕的目光，一时间叹了口气。

“你知道什么，先把自己养好吧，瞧你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