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
他僵硬之下用了很大的力气,抓得江笙头皮都阵阵发疼,可是男人非但没有松口,还因为生气而侵犯得更加残忍。
犬齿咬着穴口那圈敏感的嫩肉拉开,舌头如同鞭子般狠狠拍打,嘴里更是将整只肉穴含住大力吮吸,
“喷出来,骚货!”
“啊……唔啊啊……好舒服……舔得好深啊啊啊……不啊啊!!”
穆尹被江笙舔得合不拢腿,腿要是夹紧,反倒成了扣住江笙的头让他舔得更深。
他无助地仰着脖子,连口水都无力咽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咿呀的呻吟,眼角流出的泪水早已经把那张清冷的小脸哭得狼藉一片。
骚逼被舔得发麻发酥,甚至连里头的嫩肉都被拍疼了,就像之前被江笙拿着戒尺藤条抽逼的时候,只不过这次剥开了小穴,用舌头蹂躏里头的嫩肉。
“啊啊啊——!!要去了……唔……不行了呜呜……”
淫水喷涌而出的时候,穆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双目发直地瘫软在床上,敞着腿,仍然是被江笙舔逼的那个姿势,等待着浑身挥之不去的快感散去。
男人直起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汁水,透明的粘液滴滴答答地流,有的被他咽下,有的流得他浑身都是。
穆尹羞耻地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浑身都是自己淫水的模样,
“江笙,你就像个……变态……”
达到目的的男人不复之前的体贴与卑微,“这话你有资格说吗,嗯?你这个,喜欢被性虐的,荡妇。”
江笙一把将穆尹抱坐在自己腰上,懒懒地倚着床头,
“上来,骚货,自己把贱穴套上来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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