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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厅里,每位男性身边都跪着他们的玩物,穿着轻纱,肉体若隐若现,有的是尊贵端正的妻子,有的则是貌美如花的小妾,或只是一个用于发泄欲望的小情人。
但无一不在被轻贱又色情地玩弄。
楚大哥的脚下跪着自己的妻子,如同母畜一般将自己的身体打开,楚大哥的脚穿着靴子,正一下又一下地往母畜的骚逼里踢,嫩肉被踢开血红大洞,靴子连着脚掌被踢进大半,而他的妻子被脚肏穴肏得快感不断,却又不敢呻吟,生怕惊扰了贵客,只能承受着。
伯叔带着他的双性小妾,那小妾看着容貌并不出众,只一双奶子大得惊人,乳孔更是被开发得能直接插下鸡巴,原本湿热紧致的乳孔被开发成龙眼大小,龟头把乳头撑开,就能操进去!此时被扩张的乳孔正插着一方砚石,只要夫君稍有不顺心,就会将砚石抽出来狠狠扇他的嫩穴和奶子。
此时小妾正捧着大奶给伯叔挤奶,洁白的乳汁从奶头渗出,汩汩流入碗中,他显然已经挤了很久的奶,连奶子都比另一边小了一个尺寸。残忍的是另一边乳孔里插着砚石,而这边乳孔居然插进了足有十几厘米长的银针,硬生生地从乳孔插入,一旦奶水被挤完了,伯叔就掐着银针扎奶,逼着他产生更多的奶水。
江生的目光扫过闪着冷光的银针,足有筷子那么长,从乳孔插了进去,穿过整个大奶子,被人握在手里狠狠地扎奶,扎得小妾几乎昏厥过去,奶水狂喷。
江生觉得很有意思,出了副本得抽个时间扎沐沐的巨乳玩。
宴厅里只有坐在主座的楚夫人没有太过于失态,但她的表情也不太自然,肥臀时而受不住了轻轻抬起扭动,才发现椅子上嵌着一根粗壮得骇人的假鸡巴,粗得连已经生育多次的楚夫人都受不了,骚逼口被撑得毫无血色。可每当她受不了了,胆敢抬起肥臀偷懒时,就会被夫君狠狠地扇在奶子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疼得奶子直抽搐,直到她坐正,把假鸡巴吃完,给小辈们做好表率,才会停下来。
夫人们都是穿着束衣,骚逼被绑着,每一处敏感点都夹着夹子,乳夹、阴夹,只除了正在挤奶的奶牛小妾,被针扎着奶子,另一个乳孔里插着砚台。
厅里一侧还候着几位严厉的教使婆婆,要是有人不听话,丈夫又懒得亲自责罚他,自然会将那人责罚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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