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如同触电般痉挛不止,快感从皮肉侵袭到骨髓。
穆尹全身都瘫软了,被麻绳束缚着的奶子和阴蒂又疼又肿,涨得浑身酥麻。
下身湿滑黏腻的液体突然增多了,混杂着不堪入目的白浆,泉水般从逼穴里面涌出,哪怕里面还插着狰狞的阴茎,也完全堵不住。
江笙满意地欣赏被自己奸淫得彻底失神的小母狗,眼睁睁看着他一次次挣扎、高潮、潮喷、射精,疲软的身子一次次重复挨操,再次激起性欲,直到几乎昏厥,两口淫穴被喂了个彻底。
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心爱的小人儿被肏得像只骚母狗一样臣服,做自己的性奴,心甘情愿地敞开腿,被入得死去活来,逼眼儿都快被操烂了还得颤声说句谢谢主人的赏赐。
江笙摸了摸被欲望折磨得彻底失神的小脸,游戏里游戏外,都只有他一个人能玩。
穆尹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那根阴茎已经射得发疼,只能颤抖着吐出稀如白水的几滴。
可江笙缓缓从吊在半空的肉体中拔出来时,这根紫黑可怖的肉茎上沾满了白色的淫水,在销魂窟肆虐了那么久,他竟然还没有射精,硕大的顶端一抖一抖地跳动着,像小臂一般粗的棒身更是张牙舞爪,渴望着再度插入。
江笙把已经彻底无力挣扎的穆尹解了下来,翻了个身,让穆尹跪在地上,屁股翘高对着自己。
穆尹双眼发直,吐着小舌流口水,任由江笙把自己摆成淫荡又下贱的后入式,
“贱母狗,爽不爽?还敢换主人吗,还敢勾引其他男人吗?”
“不要其他人了呜呜……主人好厉害,肏死骚狗了……以后骚狗的贱逼只让主人一个人插……”
这场情事完全超出了穆尹的极限,游戏里的主人看他看来一直都是不行的,所以他肆无忌惮地撩拨他,挑逗他,跪在他面前求肏,哪里知道他行,可真是太行了。
庭院里响彻了魅族的叫声。
小性奴像一匹裸体的母马般跪在地上,肿得像颗熟桃的屁股正对着江笙,一根黑色巨蟒似的狰狞阴茎缓缓从穆尹的后穴里抽出来,每一次都带出红嫩的肉外翻,接下来就是一次狠插,几乎整个被倒芯过来的肛穴又被他操了回去。
穆尹叫他日得淫水狂流,前头没挨插的淫逼里咕噜咕噜吐着白浆,彻底沦为男人的精盆,除了挨操,就没有别的作用了。
小母马被主人骑在背上,屁股里吃着完全咽不下的阴茎,被主人骑在身上操。
主人手里甚至还拿着鞭子,插着他爬楼梯,爬石阶小道,整个院子都糟蹋了一遍,不断地爬,流着汩汩淫水爬,要是敢软了身子,鞭子立马就下来了。
抽得小母马满地打滚,手脚并用地赶路,屁眼里插着一根鞭子,主人手里还拿着一根鞭子,半点不敢怠慢。
江笙又爽了一回,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小母马被射得肚子都鼓了,活生生是个下贱的精盆,终于拔了那驴马玩意儿稍稍休息一下。
却不想江笙刚拔出来,他的小母马倒是无力地往前爬着,像是软绵绵的、路都走不稳的小动物,蜷缩着往前爬,妄想着逃脱男人身下。
他被日得太惨了,实在受不了了,混沌的脑子里只想逃跑。
可穆尹实在没力气了,手指打着颤儿,腿根更是连挪一步都费劲。
江笙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只小贱狗爬,也不拦着,可惜爬了好半天才爬出几步远
男人嗤笑一声,不过一个跨步就走到了穆尹身边,大手扣住那精致的脚腕子,硬生生又将他拖回了身下。
“啊……不要……贱狗不行了呜呜……骚逼疼……主人……啊……吃不下了呜呜……贱狗的烂逼真的受不了了……”
穆尹的下身肿成了馒头,肥嘟嘟的,一片泥泞,骚逼完全被干肿了,只剩一条小缝儿,得把逼扒开了才能继续操,两瓣嫩嫩的阴唇外翻着合不回去;后穴也是凄惨,咕噜咕噜地吐着汁水,像是被碾碎的雏菊般一颤一颤地,收缩一下都疼得肝儿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