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倒了一小杯,道:“浅尝辄止。”
喜宴上的酒都是村里人自家酿的,赶上喜事,那些温温绵绵的酒都没抬上来,喝的都是又烈又辣的,图个畅快淋漓。
只一小口,少年便被呛得咳嗽不住,严融之拿走他的酒盏,长眉轻皱,用其他杯子兑了碗凉白开。
“殊文,喝水。”
林殊文捧着碗仰头灌水,细白的颈子浮起一片红,很快,额头跟脸颊逐渐红成一色。
他回过神来,喃喃着:“这酒太辣了。”
却见男人喝的面不改色,不由佩服。
但他说什么都不愿再喝一口,有些后怕地推了推酒盏。
严融之不好酒,喝一些应个喜庆的气氛就陪林殊文安静用饭。
不久之后,着了红袍的新郎官举着酒盏来到屋内,对严融之表达敬谢之意。
严融之便又与新郎官对碰一杯,还道:“酒酌量喝,留点时间陪在意的人。”
新郎官嘿嘿一笑,摸着后脑道:“再过个把时辰我就回院里陪娘子。”
原来跟着商队出去的那批人,如今没有一个性子莽撞。早年有的人带着陋习,这些年在外走商,陆续在严融之的引教下慢慢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