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平时总独来独往,出去也是跟着莫布。

但莫布明日要随家里大人们一块过去的,徐哥儿见旧屋冷清,把林殊文一起喊上。

郑哥儿道:“先生跟我们一起来吧。”

他们跟林殊文学认字给的礼轻了些,本来就有点过意不去,顾及林殊文独自生活,就想做什么都带他一把。

林殊文还在犹豫,门外来了人。

严融之的出现让徐哥儿跟郑哥儿齐齐哑声,村里汉子不少,但没有哪个汉子像地主爷这样沉静稳重,言行举止透着不同的气质。

很多尚未婚嫁的姑娘跟哥儿见过地主爷后,无不惊讶,原以为是个富态老头儿,哪里料到这般年轻。

两个哥儿互相对视,纷纷不太自在。

林殊文起身:“严爷。”

自从那日雨夜送走对方,林殊文忽然就没那么别扭了。

且几日未见,乍一碰面,他觉察自己欣喜居多,夹加几分想念。

徐哥儿跟郑哥儿一看情况不对,把每日所学,写着字迹的纸收起叠好,揣进兜里。

徐哥儿道:“先生,我跟郑哥儿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