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支支吾吾,欲盖弥彰地喃喃:“困了。”

进了收拾好的客房,本想装睡掩饰心迹的少年很快就睡着了,连沉闷而起的几道雷声都未能把他从梦里惊起。

严融之立在门外低叹,为少年的好梦欣慰,又无端有些遗憾。

林殊文不需要他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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